在这次疫情期间,曾经最打动我的一句话,就是《方方日记》中的“时代中的一粒灰,落在个人那里,就是一座山。"是呀!在疫难面前,这粒灰对谁都是不可承受之重。回想起来,大概是在武汉导演常凯家遭遇悲剧的时候,在某篇文章中读到的,我便记下了方方这个名字,虽然从没读过方方的文章,却迅速路转粉。
最近,圈中几个大腕级朋友经常转发《方方日记》的相关文章,多褒赞溢美敬佩之辞,有篇文章甚至说方方应该获2020年诺贝尔文学奖,如此高的评价,让曾经也怀着文学梦想的我,忍不住去看看。连读几篇,略有失望,丝毫没有觉得和文学奖沾什么边。继续读下去,巨大的不适感让我疑惑自己是否感染上了新冠病毒,一时不知所措。我不知道,在武汉疫情严峻的日子里,武汉人读到这些是不是有同样的不适。冷静两天,重新细读,这种不适还在加剧,读着读着便粉转黑了。
于是,接连几天都想写点东西,以缓解自己的不适,文章太费精力,就先写了一副长联:
寒气、戾气、傲气、娇气,与瘴疬合恶气。气呀,真不打一处来!悲固悲哉!疫难多杰,何缺壮气;
民情、国情、战情、舆情,逞笔墨弄骚情。情啊,自当为九州热!直诚直矣!琐闻累记,却欠深情。
然而,也象方方一样怕有些人不懂乱喷,还是要用文章做一些延展说明。
这种引人不适的寒气是发自作者内心,而透彻读者脊髓的寒气。这种寒气是为写灾难而对灾难的过度渲染,为扒伤痕而对伤痕来之不拒的狂扒,面对国家全民抗疫的诸多努力,却选择性失明,对负能量的亢奋和正能量的冰冷形成强烈的反差。我不禁暗自寻思,是怎样的人生经历或者写作取向,让作者如此仇视这个正领导全国人民艰苦抗疫的体制。整个日记,除了自己无关痛痒却显得真实的生活细节,就是一些并不新鲜未证真伪的騙情听闻,然后再夹枪带棒,以为民请命之名,借题发挥,渲泄对国家体制轻蔑之实。
当然,并不是说作家只能象秘书那样粉饰太平,不能象记者一样勇于爆料。中国的进步已然不怕揭示灾难,有时灾难越是深重,激发出的善良越是澎湃。1954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,美国作家海明威说得好:“生活总是让我们遍体鳞伤,但到后来,那些受伤的地方一定会变成我们最强壮的地方。"与我们中国人说的多难兴邦异曲同工。可惜,曾经作为湖北省作协主席的方方不太明白,或者不愿意明白,灾难再怎么深重也不能使文学失去温度。闻一多先生也说过“诗人的主要天赋就是爱,爱他的祖国,爱他的人民。”当然,方方不是诗人,只是作家,她可以选择爱别的,比如很多名流、公知呼吁的诺贝尔文学奖。
我们来看看这种寒气是不是危言耸听:
好消息是当然是国家支援的力度越来越大,更多的医护人员赶来武汉,等等等等,让武汉人心安了许多。这些,大家都已知道。
——这是日记里第一次记叙正面消息,语言淡定到冰冷。
火神山工地建设得热火朝天,但毕竟远水救不了近火。
——这大概是第二次记叙正面消息,看起来用了热火朝天这样的词语,但一点也不温暖。
今天看到一个武汉的宣传片,拍得不错。将武汉这座城市的空旷和安静,形容为“按了暂停键”。是呀,武汉只是暂停,但那些装在运尸袋里的人,却是完结。
——关键的表达永远在后面。
今天还看到一个视频,来自火神山医院。病人自拍。视频中所见,那边医疗环境相当不错,病人也很乐观。这正是我们想看到的。愿他们早点好起来吧,也但愿所有的事情,更加合理,更加有序。
——不是说的挺好么?重点在紧跟着的下一段。
这次的疫情,显然是合力酿就。敌人不只是病毒一个。我们自己也是自己的敌人或者帮凶。据说很多人此时才幡然醒悟:知道天天空喊厉害了我的国没有意义;知道天天光是政治学习讲空话而不会具体做事的干部没半点用。我们以前称这些人为“嘴力劳动者”);更知道一个社会如果缺乏常识,不实事求是,后果不只是嘴上说的害死人,而是真的会害死人,并且是死很多人。这个教训,也算又深刻又沉重了。尽管我们有过2003年,但是很快它被忘记;现在又追加一个2020年,我们还会忘吗?魔鬼永远在后,我们不警惕,它还会再次追加,直到把我们折磨醒来。问题是:我们要不要醒呢?
——据谁说的呢?空喊厉害了我的国固然不值得提倡,但一个武汉按了暂停键有必要让你借题发挥到如此程度吗?说到实事求是恐怕先要检点自己每天记录的是日闻是否都真实?
网络上,悲伤的视频和绝望的呼救似乎少了许多,更多的正能量正在充当鼓励角色。不知是真正解决了那些问题,还是直接遭遇删除。
——好不容易提到了正能量,但永远逃脱不了质疑。
下午看到一条消息,我觉得有点意思。除了开头一句说的像官方媒体:“武汉抗疫攻坚战已经打响了”。但内容还是颇有价值。
——官方媒体终于得到表扬了。
自部队入汉后,武汉的效率似乎明显提高。这个打法,也有点军人做派,显得蛮干脆利落。我对此怀有期待。更希望,在各级隔离中的病人,能有保证质量和值得信任的治疗。
——什么叫能有保证质量和值得信任的治疗?我们各省医护人员大过年的舍家抛亲的驰援,那一个不是尽全力抢救呢?武汉的医务、警务、公务人员都不在自己家里躲避病毒,是去看热闹吗?幸亏我们的天使们因为劳累没有时间看《方方日记》,要不然他们会作何感想呢?
对于未来到底有多少人会被感染,这个数字大家都很敏感,也为它的数目之大,感到紧张。其实昨天我的微博中提到的十万这个数,医生们早就心知肚明,也早有医生在对外呼吁时说破过。今天,另一位医生朋友告诉我,这个数字一点不错。人数的确会有那么多。
——这才是危言耸听吧。
没起床即看手机。最先看到的成都地震信息。地震有惊无险,段子则让人笑喷。有一则是:“武汉在成都的两万个人全部找到。因为刚才地震惊慌失措跑到大街上的肯定是武汉人,成都人都在屋里头烫脚。”实在让人隐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——很难想象,在当时的情况下,一个正常的武汉人,或者一个真正有着悲悯情怀的人,一个对武汉怀着深沉之爱的人,看到这样的段子,不是泪目,而是笑场。不信可以问问钟南山院士,若看到了这个段子会不会笑出声。作者的伪善在无意中流露出来了。看到这,在回想日记中的悲悲戚戚,真是惺惺作态。
想起钟南山院士采访中提到武汉是一个英雄的城市时的哽咽,艾青的诗句便在耳边想起:“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,因为我对这土地愛的深沉。"在这次疫情中,钟南山的深沉之爱与方方的浅薄之愤形成了强烈反差。
而更让我心碎的,是我的医生朋友传来一张图片。这让前些天的悲怆感,再度狠狠袭来。照片上,是殡葬馆扔得满地的无主手机,而他们的主人全已化为灰烬。
——不知道这算不算战时的妖言惑众?
听人说,在武汉,除了医护人员感染者多,紧跟着的是警察。我有点惊讶,便上网搜索了一下。果然!湖北有近四百民警及辅警确诊感染新冠肺炎。居然有这么多!
——多么悲壮啊,但读者感觉不到丝毫温度。
因为接触多了,风险相对大一些!所以,这么多人感染,是不奇怪的。朋友说,你要好好写写警察呀,我们真的没有时间休息。
——就是这么写付出了巨大牺牲的警察的么?没有骂点作者很难兴奋。
正是有了钟南山院士的尖锐和严厉追问,才有了病毒“人可传人”的信息传达给百姓。由此,才使得武汉人从茫然无知中惊醒。否则,再继续隐瞒几日,还不知道更惨烈更残酷的恶果会呈现出什么样子。一千多万武汉人,能活出来多少?
一一语不骇人死不休!病亡率就在那,你说能活出来多少?
疫情来了,从它初发及至扩散再至疯狂,我们的应对则从错误到延误到失误。我们没能绕到病毒前面拦截住它,却一直跟在它的后面追赶,尽管我们付出如此规模的代价。摸着石头过河这个思路并不对症,那么多可参照的前例,为什么不跟着学呢?直接抄个作业也可以呀?
——中国的抗疫就真的乏善可陈么?抄什么作业呢?现在是全世界抄我们作业吧。
以前谈小说时,我说,文学虽然是一种个人表达,但无数的个人表达汇集一起,便是一个民族的表达;而无数个民族的表达汇集一起,那便是一整个时代的表达。同理,一个人的记录,微不足道,更不足概括全貌,但无数个人的记录,汇集一起,真相便会以全方位形态露出水面。
——谈小说是一回事,谈疫情则是另一回事。特别是在一些国家借疫情抹黑祖国时,说这话不敢说别有用心,但肯定不合时宜。
比较好玩的是,以前甩锅,是官员甩专家,专家甩官员。现在好,全都可以一齐甩到美国去了。
——写作不能是为了讨好,讨好权贵不行,讨好奖项不行,讨好异族更不行。偏离了正,缺失了诚,冷冰了爱的直,真不知道用什么词评价。
最近有媒体报道,美国那个辱华报纸《华尔街日报》大肆报道了《方方日记》,《洛杉矶日报》也上了头条,在美国方方俨然成为了反体制勇士。《方方日记》也成功地为她所“悲悯”的武汉人民接过一口大锅。我们不禁要问,专搜各种疫情传闻的《方方日记》,为何对病毒起源于武汉军运会,以及美国病毒研究所的声音充耳不闻,讳莫如深!连钟南山院士都说“疫情首先出现在中国,但疫情不一定发源在中国。"难道在病毒的问题上,你比钟院士还有发言权么?这样的指指点点,真是装腔作势!
……
赞赏方方的朋友,多是赞的直言。老子云“反者道之动",就象真理和谬误往往只有一步之遥,同样勇气和戾气也是一步之遥。
比如对网管的反复挑衅,这可能让很多人因而钦佩她的勇气,不知这是以直圈粉的套路,还是以直邀名的策略?事实上,直至现在我们仍然可以轻松地在网上找到她的日记。
微博有一种技术:就是你以为你发出去了,但其实没有人能看得到。自从知道有此一技术后,方明白:高科技作起恶来,一点不比瘟疫弱。
——这已经被很多方粉引为名言。
尽管写一篇被删一篇,但还是要写。
——这样的挑衅大概特别涨粉。
亲爱的网管们:有些话,你们还是得让武汉人说出来。说出来,心里会好受一点。我们都已经被封在这里十多天了,见到那么多的惨绝人事。如果连发泄一下痛苦都不准,连几句牢骚或一点反思都不准,难道真想让大家疯掉?算了。疯掉也解决不了问题,死了他们也不会在乎。不说这些。
——是的,受难的群众当然可以发泄情绪。但作为一个公众人物,在国难当前的战时,不能只顾自己的发泄,也许可以做一些更有用的事。再说,你能代表武汉人民么?
戾气还有作者自鸣得意的生猛与对骂点的执着寻觅。
要知道,武汉女将挑剔起来,也是相当生猛的。
一一这一点倒真是信然不虚,读者从日记中已经领教,不仅相当生猛,而是相当相当的生猛。作者对骂点的执着显然是一大特色,也是很多方粉敬佩的勇气甚至说是骨气。
好几个城市都派人前来支持武汉的各个殡葬馆。支援者们全都亮开旗帜照相留念,然后贴到网上。来援人手不少,看得人不知所措,痛彻心扉,外加毛骨耸然。感谢他们的来援,但也很想说一句:不是所有的事,都适合大张旗鼓。不要吓唬我们好不好?
——这些人固然做的不合适,但有必要将此事大力宣扬么,一点无心之过真的就可以抹杀他们的付出么?自己真若痛彻心扉了,还会惹更多疫难中的人们也痛彻心扉么,这是一位作家的悲悯情怀么?
其实,我根本没有打算在这个时候批评谁(中国有句老话叫秋后算账是不是?)
——看起来有“我以我血荐轩辕”的气概,可事实上她只是躲在自己的阁楼里,连去医院门口印证一下她的猜想与听闻的勇气都没有。
常凯的临终留言,凄然而悲痛,读起来撕心裂肺。不知道那些只看央视新闻和人民日报的人,会不会又认为这又是在制造恐慌?再说明白点,凡是官方媒体没有公开的死者名字,我现在一个都不会公开。
——你现在就可以说明白,官媒没有公开的逝者名字。人民对抗疫成果的肯定还怕你叫嚣么?
早上,听到一段录音对话,像是一位调查员与殡葬馆的一位女性员工的答问。该女性头脑敏捷,思路清晰,言语干脆,像极我小说《万箭穿心》中的李宝莉。她讲述他们的员工完全得不到休息,她自己也快崩溃。在愤怒地述说中,她点名大骂官僚,大骂狗官,真是骂得解气。
——这位方方笔下“头脑敏捷,思路清晰,言语干脆”地开骂的女人,恐怕不仅像李宝莉。借题发挥是《方方日记》的又一大特点。
一场疫情,暴露出无数众生相,暴露出中国各地官员的基本水准,更暴露出我们的社会疾病。这是比冠状病毒更为恶劣更为持久的疾病。而且看不到治愈期。因为没有医生,也无人愿治。
——这是要将生猛进行到底。
一个叫徐浩东的年轻人,自称搞摄影的武汉人,甚至给我写长长的私信,满是脏话粗口,叫嚣要到我家来打人。究竟有什么事让他们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、一个他们毫无了解的人有这样意欲大卸八块的刻骨之恨呢?难道他们自小接受的是教育不是真与善而是仇与恨?这些人,恐怕就是人们常说的脑残吧。
——这个年轻人表现的确不怎么样,他自然不会象方方那样既骂得痛快淋漓,又不吐脏字。重点是他也是这场疫情的亲历者,他没有你的表达平台和表达技巧,但他至少表达的是一个武汉人的回声。
……
我的朋友圈武汉人不多,也没有就《方方日记》交换过看法,但从在疫情中交流的一些诗文,不难看出其他武汉人对《方方日记》的一种态度。我们看看湖北省楹联学会副会长陈佐松先生的一首诗:
感公知抗疫频添堵其一
公知惯擅使阴招,
每有风声必造谣。
抹黑光明摇黑笔,
带偏节奏走偏刀。
正能量处浑无视,
微不足时当即嚎。
抗疫毫无分寸力,
牌坊自立欲天高。
当然,我不认为作家方方有造谣的动机,但诚如陈先生说公知的带偏节奏则是不争的事实。
再说傲气,方方总是站在道义的制高点上,就像自己既是一个社会学家、又是一个流行病专家、又是唯一一个有良知的作家,任性恣肆,指手画脚。
因为我喜欢直接在微博这个小框框里写。所以写时会很随意(喜欢的就是这种随意感!),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——写作随意点没关系,当在相当与战时的疫难中,这种任性真的合适么?海明威还说过“我们花了两年学会说话,却要花上六十年来学会闭嘴。”
我非常想提醒一下我的湖北同行,以后你们多半会被要求写颂文颂诗,但请你们在下笔时,思考几秒,你们要歌颂的对象应该是谁。如要谄媚,也请守个度。我虽然人老了,但我批评的气力从来不老。
——想起薛时雨的一副对联“为政戒贪。贪利贪,贪名亦贪,勿骛声华忘政事。养廉惟俭。俭己俭,俭人非俭,还从宽大保廉隅。”虽说是言政,做人也一样。
在《方方日记》最后某篇中,借别人之口,发出几项质问?并说“所有的疑问,都没有回应”,其实只是在面对质疑时,抬出李文亮医生为自己抢白罢了。这把自己当什么了?听听1948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,英国作家爱略特怎么说吧:“一位自高自大的人,就像是一只公鸡,它以为太阳上升,是为了聆听它的啼声。”
……
最后,再说说娇气。不断的自怨自艾有时真难和那位生猛挑剔的武汉女将联系起来。
天空明亮,让人心情好上许多。只是被关在家里的人,烦燥感会多起来。毕竟从封城起,人们已经被关了近六天。
——宅家配合隔离防疫是全国人民高度配合的重要抗疫行动,怎么成了关呢?
保护好自己,就是帮忙。
——这是普通群众在这场国难中的底线,主要不在于保护自己,而是不添乱!对于一位作家来说,在国难中不添乱肯定不止只保护好自己。
下一步,该来轮到外地人回武汉市了吧。于我个人而言,无论是阿姨或是钟点工,我已经太需要她们赶紧回来了。
——不知道阿姨和钟点工如看了日记,会不会拒绝服务呢?
……
当然,我也有同意方方的地方。比如这场疫情初期的应对中,有个别官员和专家是有一定责任的,追责也是应该的。只是我们应该在彻底调查的基础上,充分考虑到面对一个未知病毒的判断、决断的艰难性。在疫情结束后的反思,也和总结表彰同等重要。就像海明威说的那样,让受伤的地方更强壮,我们的烈士牺牲得才更有价值。
同样,对方方日记现象也要深入反思。在国难中,我们应该把自己放在什么位置。我们是不是像要求别人一样来要求自己?
方方所质疑的那些忙着发论文,置职业尊严与人民生命健康于不顾的行为,与自己只顾发文章吐槽,渲染灾难,弱化救济的行为其实是一样的。说轻点儿,是以直邀名,说重点儿,都是出国难名,和发国难财一样。正如老子说的“以身轻天下”、“轻则失根,躁则失君”。
方方所质疑的“负有一定责任的王先生在访谈中却没有一丝愧疚,没有一点歉意,甚至还觉得自己有一份功劳”,与自己日记负面效应大于正面效应,没有歉意,反而洋洋自得也无二致。同理,她理直气壮地想对王先生爆粗口,却不能接受质疑者对自己的言语冒犯。
方方慷慨地为武汉接一口锅的造次,与阿丘的道歉论同样应该唾弃。
有一位方粉在文章中说“如果将2020年度的诺贝尔文学奖颁给方方,将是诺贝尔文学奖最为辉煌的时刻。”对于这样的鼓吹,我想不要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,即便获得提名,也是中国文学的悲哀。如果真这样,文学将不再神圣。
当然,我还是不相信方方真的和美方反华势力有什么瓜葛,但《方方日记》为武汉主动接过一口大锅却值得我们深思。
最后,再送方方及方粉们一副对联:
大疫临大节,救济缺时宜放眼
民殇即国殇,身心许处不邀名
【作者简介】 徐熙彦,又署徐希言,陕西蓝田人,《道德经》研究学者,楹联家。西安市楹联学会秘书长,个人首部著作《轻松读老子一一徐希言联说诗译道德经》即将出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