嬉笑怒骂,俾愚夫妇皆知,较胜史上劝惩法;
离合悲欢,从真性情看出,都是场中歌哭人。
以戏台言,为一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平台。将世事搬上去明白演绎,欢喜则笑,憎恶则骂,所承担的除了娱乐功用外,上联末句宣示非常明白:美教化、正风俗,引导人去恶向善。劝惩,语出《左传》“惩恶而劝善,非圣人,谁能修之?”从而赋予戏曲教育作用。上联从戏剧表演的“理”入手,愚夫妇,语出《尚书》,指普通百姓,并非愚昧意。此处多引成语入联,显得古雅精警,朗朗上口。
下联转换角度,从戏曲表演的“情”着手,着重写戏剧妆演人生百态的功能。人一生中,生老病死,荣辱升沉,无不在喜怒哀乐中兜兜转转。歌哭,《礼记.檀弓下》“晋献文子成室,晋大夫发焉。张老曰:美哉,轮焉,美哉,奂焉,歌于斯,哭于斯,聚国族于斯。”是代指人生老病死的全过程。而《周礼》中亦有“歌哭而请”一语,意为既歌且哭。这里两种意思都能说通。天地即一大戏台,人生即一戏剧,无人能自外于此。
整联句式骈散结合,律句收尾,挥洒之中法度严整。既说理透彻,又颇具人性关怀,能引起读者广泛的共鸣。